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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问题么？

    丁凯航的脸色冷了下来，这是在无理取闹？

    有些气急败坏的指着苏南的鼻子，冷冷的说到。

    “你在逗我？你觉得那么多名字，有人可以全都记住？”

    丁凯航经常跟一些客户代表见面，大概还能记住百八十人的名字，但是要说全记住……谁能？

    谁能？

    有人就能！

    苏南指着在旁边一直挫着衣角有些紧张的陈若岚，淡淡的说到。

    “她就能记住，你信不信？”

    “哈？她？呵呵……”

    丁凯航十分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对于陈若岚，这个公司里就数他最了解了。

    别说是所有客户了，陈若岚能认识一两个人就已经不错了，呵呵，她？可笑！

    苏南也没说话，直接转过身来，看着陈若岚，淡淡的问到。

    “你知道这十八万五千名客户，都叫什么么？”

    “上……上帝？”

    “回答正确！”

    安静。

    大概安静了十几秒，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不是他们震惊的不敢说话，而是一个个憋的都满脸通红！

    要不是丁凯航在这里，他们一定会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太坏了！

    太损了！

    这是啥问题啊！

    在他们的角度里，很清晰的看到，苏南在问陈若岚问题的时候，手指悄悄的指着上面。

    一个只有丁凯航看不到的小标语……顾客，就是上帝……

    ps:今天的更新可能不太稳定，今天要坐五个半小时的火车，我尽量保证五更，我自己都被感动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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