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岁生日随笔 交响曲-《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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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十年二十年,只要想看,盗版网站或许都会存在着,但只要知道盗版是错的,或许二十年后,我们的下一代,会生活在一个尊重知识产权的社会上。而仅仅为了一次两次搜索或是寻找的麻烦,把对跟错都扭曲掉的人,没有希望。
世界当然是复杂的,但又是简单的,每个人的说话,每个人的对错,不见得会让世界变好,但如果要拥有这个变好的可能性,所谓****,就只能将自己的十四亿分之一放上去。
这从来就不振奋人心,也很难让人慷慨激昂,这仅仅是我们唯一的路,把大部分人的力量放大到极致,也只是十四亿分之一,我们不能清楚地看到改变,但世界一定会算上它。
我偶尔在微博上说话,评论一些东西,就有人说,香蕉要变成公知了,我发个家里生活的图片或者故事,也有读者出来说:“发这些多好,公知不敢当的。”又有人说,香蕉坚持这么多年,很不容易。其实,这样那样的,都是我想说的话,我不曾违心,又哪有什么“不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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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想要写书,是因为华丽的文字可以让沉闷的东西变得慷慨起来,让无趣的东西变得生动,想不到三十一岁写个随笔,忽然又变得沉闷了。因为在某一天回头看看,世界竟如此的简单。一份努力一份收获,没有捷径,认真才会赢,那些在书里、电影里令人澎湃的故事,令人难言的激动,总得从脚下一步步的走起。
然而生活是复杂的,那些规律和原理,总会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窘迫时你可以适应它,到某一天,变成令你自豪的谈资,满足之余,或也会偶尔的觉得空洞。曾经还是个孩子的我,转眼间也已年过三十。
四月底的一天中午,我和妻子去湖边散步,太阳很好,风也很大,暖洋洋的,浪花啪啪的拍打湖岸,我和妻子在树下的长凳上休息,前面不远处两名姑娘踩的一艘船不时被风吹过来,两人便又往湖心里哗哗哗的踩走。我写书偶有头痛,妻子让我躺下来帮我按头,我取了眼睛,一帮孩子从不远的地方走过来,在附近的湖边吵吵嚷嚷地玩了一阵,往更远的地方去。
我和妻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睁开眼睛时,风正吹在身上,阳光从树的上方透下来,模模糊糊的,远远近近是并不喧嚣的人声、风声。我忽然想起十几岁时的暑假,我刚刚初中毕业,从同学家里借了全套的三毛全集,每天在家里看书,那时候我住在一所房子的二楼,床对着大大的窗户,窗户外有一棵椿树,除此之外,能看见大片大片飘着云朵的天空,我看完《撒哈拉的故事》,躺在床上,看外面的云,过堂风懒洋洋的从房间里吹过……
从那以后,我开始接触到社会上复杂的东西,等到看见更复杂的世界,整个二十年代,努力地想要看清楚这一切,看清社会运作的规律,看清楚怎样的事情才有可能是对的。我再也没有过那种脑子里什么都不想的时刻了。
那是我想要停下来的时候。
我并不能很好地向你们陈述那一刻的感觉,我就先记录下它,那或许会是交响乐中最为复杂的东西。数年前我会模仿着村上春树写这样的句子:“只要XXXXXXX,人或许便能得救。”我并不能很好地理解它们,但或许——即便在这样混乱复杂的世界上——在未来的某一刻,我们仍有回去的可能。
不要急于损毁自己。
此致,敬礼。
2016年5月3号。愤怒的香蕉。
(未完待续。)
PS: 即便曾经生活在粪坑里,我也不想努力地变成一只屎壳郎。
与诸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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