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说教,说点老生常谈的东西。-《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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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民智,五四的时候提过,后来,没人说,也没人做了。这有客观原因,三十年来改革开放,泥沙俱下,原本存在的意义就是用来拉住精神文明的文化体系,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因为早就毁了。
在鲁院论及文学,那老师说:“我身边是有很多人是一直在坚守的。”坚守很可贵,但归根结底,自古以来的文化是精英文化,精英文化是要人去拜的。例如大学,我们说大学教育没有方向了,但知识一直在,你如果是个有一定自觉的人,一定可以学到很深的东西,相反,如果你没有自觉,那就一无所获,天差地别。这份自觉,从哪里来啊?
三十年坚守,没有实质意义的时候,有没有人试着跪下过?试着挖空心思的引导过?毕竟识字这个基本的基础,终于已经打好了啊。
我的读者,或者说网文的读者,遍及社会底层——请谅解,我说的这个底层,并非是轻视,因为我也是——读过书,但没有任何理由更进一步了,出社会后打工、搬砖、朝九晚五公务员、嫁人看《甄嬛传》,上面的人说这是很肤浅的。以精神层次来说,这确实是一些低层次的精神境界,然而,难道怪这些人吗?
如果想要在满是**、资本的社会里,把社会层次和追求给拉起来一截,求真务实地去做。哦,在上面说“我坚守了”,就真的尽到一切力量了吗?冷眼旁观然后批评谩骂,感受到自己的优越就够了吗?
采访时有这样的对话。
问:“那YY和爽对于你而言是一种立人的手段吗?是寓教于乐的方法?”
“嗯,是极有必要的手段,就现阶段来说,它不比高雅的艺术追求轻,甚至于更重要。”
“为读者有效率地杀时间?”
“不,是有效率地输出价值观。”
当我们的读者心中百分之百充斥着**的时候,我们谈论百分百的精神追求,没有意义,贴合百分之九十的**,说百分之十的追求,才能行之有效地将人送到更好的地方。我送一程,下一程让别人来送。
我所面对的,是有现实基本属性的读者,有许多朋友愿意探讨这些东西,会因为这些东西而受到启发,而后他们变得不那么偏激——这其实也是我走过的路。在这之前我就曾经大段大段地陷入论述,例如第五集结尾和很多地方,有些读者,有一定文学涵养的,看见这些,提出你其实破坏了传统文学的美感要求,乃至于破坏了作品的整体性,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一次次地说过了,这是我选取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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