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江稚明白他的意思,是他的婚前财产,所以哪怕她现在拿法定的夫妻关系来压他,也没什么用。 那套房子里住着谁,她说了不算,她也没有权利干涉。 江稚无声吸了口气,调整好气息,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的平静,至少是能够平静的和他讲道理,而不是给人一种意气用事在发疯的不冷静。 她抿了抿发白的唇:“你会去见她吗?” 江稚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看见了一点希望,就像是让她看见了黎明前的曙光。 至少,她要等到一个公平的审判。 江稚拿不准,如果江岁宁开口去求沈律言帮忙,他是不是真的又会随手帮她一次。 江稚虽然没有了解过沈律言家里其他人的职位,但是哪怕是她这种不怎么经常看新闻的人,也会在电视里听见他父亲的名字。 对这样的大人物而言,想要插手一件眼皮子底下的案子,甚至是很多年前的案子,并非难事。 甚至能轻易更改案件的结果。 沈律言没有正面回答,对上她的眼睛反问道:“你不想让我去见她吗?” 江稚摇头,如实告诉他:“我不想。” 江岁宁在沈律言心里是特殊的存在,江稚一直都明白这一点,她早就不会自不量力的去衡量自己和江岁宁的分量。 很早之前沈律言就告诉了她的答案。 没有什么好比的。 如果是平常,沈律言听见她说这样的话,心里大概还有几分愉悦,听起来她好像是吃醋。 但现在的事实显然不是如此。 “为什么?” 他明知故问。 江稚被他问住,沉默了下来。 沈律言见她连骗都不愿意骗自己,扯起唇角笑了笑,眼睛里的笑意有些冷淡,不过瞬间,就悄然消逝,他接着说:“你之前不是很大度吗?不是从来都不在乎吗?不是还让我去找江岁宁上床吗?” 很奇怪,不是吗? 沈律言到现在还对她那时候说的话记忆深刻。 每个字都像有人用小刀刻在他的心脏,产生了惯性的记忆。 当时两人就像互相伤害的刺猬。 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性的自己有点面无全非,冷嘲热讽她和盛西周之间那点破事。 几乎践踏了她和他的事实婚姻。 她脸色苍白,静静听完,连辩驳都懒得辩驳,看起来好似很不耐烦,白着脸和他说,他也可以去找自己喜欢的人。 她不在乎他和谁睡了。 她总是觉得他说话伤人,但是那时候沈律言觉得江稚说的话,比起他也没好多少。 都是像刀子一样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