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溅出些许水花。 窥探主子的喜怒,本就是奴才们的本能。 屋子里侍候的三人后背一凉,唰地齐齐下跪,不敢再发出一声动静。 赵非荀的目光落在锦鸢身上。 她离他最近。 垂首时,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愈发显得纤瘦、柔弱可怜。 赵非荀移开视线,是他受了薄藜灰的影响,又何必迁怒于无辜的小丫鬟。 “起来罢。” 三人谢恩后,才站起身。 在他们准备告退出去时,赵非荀无意看见小丫鬟异常苍白的脸色,问了一句:“回去后你身子有什么异样?” 拨云和小厮愈发低头,恨不得这会儿自己就是个聋子! 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锦鸢亦是误解了这句问话的意思,登时滚烫了脸,支支吾吾地说:“奴、奴婢…一切都好……” 赵非荀:? 他瞥了眼小丫鬟通红的面颊。 抬手扶额。 不等赵非荀开口,锦鸢敏锐察觉到他的反应,心口咯噔一下,才彻底明白过来刚才赵非荀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昨日他们在书房里并未发生什么。 倒是今日天刚亮那会儿赵非荀回来,她闻到了异香后不舒服了好久。 赵非荀问的应当是这回事。 是她彻底会错了意思! 这下,不只是脸,连着脖子都一并红了。 “是奴婢愚笨!让大公子见笑了!”她有些急切的解释,“凌晨那会儿,奴婢无意闻到了一股异香,回去后,心慌急促,心脏快的像要从喉咙口跳出来,喝了一壶冷茶、又坐了许久后才好些。” 今日…她和竹摇都不曾听姑娘提及过这事。 拨云难掩意外。 幸而垂首挡住了神色。 赵非荀摆了下手让他们二人退下,显然是另有话要问锦鸢。 拨云端起地上的铜盆,领着小厮退出去。 书房门被合上后,赵非荀再度开口询问:“早上起来后还有心慌之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