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姨娘陡然瞳孔放大。 时老夫人也忍不住站起身,“夏姐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那两个男人,一个是温姨娘的哥哥,一个是温姨娘的弟弟,皆是时老夫人娘家的人。 时安夏缓缓转过身,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祖母莫管,孙女只是请他们吃顿饭而已。” 温姨娘和刘妈妈相视一眼,不知想到什么,竟齐齐闭了嘴。 说话间,陈渊将温家两个男子扔给守在一旁的几个府卫。 府卫押着他俩跪到桌边,扯掉他们嘴里的布,抽出大刀抵在他们的脖子上命令,“吃!” 西月不动声色将其中两盘菜放到温家两兄弟面前,便有婆子上前来将菜灌进他们嘴里。 时老夫人气得全身发抖,使劲拍着桌子怒吼,“住手!住手!夏丫头,叫他们住手!” 这是当众打她的脸,打她娘家人的脸! 她对温家两兄弟没什么感情,但那是脸面,是自己刚交了掌家权就被赤裸裸打脸的羞愤。 时安夏再不是温温浅笑的孙女,更不是听话乖巧的小姑娘。 她站在空旷的正堂中央,单薄纤瘦的身形裹在大红狐裘里,五官棱角分明,眉眼迤逦,目光张扬。 她看着温家兄弟七窍流血,最后呜咽着倒在堂中,情绪不起分毫波动。 时老夫人忽然想起来,这姑娘本就是杀过人的! 狠着呢! 时老夫人顷刻间仿佛老了十岁,颓然跌坐在椅上,嘴里喃喃念叨,“孽障啊!作孽!” 那一刻,她分不清到底在骂时安夏狠,还是在骂温姨娘这个蠢货不安分。 温家两兄弟似乎没了气息,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整个大堂没有人再说话,空气凝固成冰了一般。 温姨娘张大嘴,却怎么都发不出一点声响。 她曾经叮嘱过刘妈妈,毒药别下在菜里,容易被人拿住把柄。 并且她拿出来的药粉,根本不可能当场死亡,怎么也要等个几天之后才会不知不觉死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