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再次被咬伤的男人,戾气的对着童晚书痛声低嘶。 那是真疼! 尤其是在充的状态下挨的这一口;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意! 而且又溢出了血…… 为什么是又呢? 因为眼前这个装无辜的女人已经不是第一回对他下狠口了! 说真的,童晚书也舍不得咬喻邢的。 那是她深爱的男人; 更是肚子里孩子的亲爹地; 但男人实在是太过亢奋了;以至于童晚书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来给他降温。 肚子里的小生命实在承受不起这样的折腾; 童晚书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对不起啊……我拿毛巾来给你敷一下吧。” 童晚书立刻想滚出床去,却被男人一把又给捞了回来。 “敷什么敷?童晚书,你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还专门选这个地方咬?” 喻邢捏着童晚书的下巴,用鼻尖顶着她的脑门: “说吧,你这么作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一而再的拒绝我?” 男人能够看得出:童晚书是故意这么咬他的。 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回避他的宠爱? 之前不一直都很尽兴且完美吗,怎么这两次像换了个人一样? “对……对不起,我……我不方便。” 童晚书实在编不出其它的理由。 早知道男人半夜会来,她就垫上一个卫生用品身上了。 那样说起借口来,也可信一点儿。 “不方便?怎么个不方便法儿?” 男人直接将童晚书身上早已经松松塌塌的睡衣,连同……一并扯了开来。 童晚书那白到泛光的身姿,美得像一块温润的玉石一样; 惹人怜爱,又诱人深尝! “喻邢,你干什么?” 突然的一阵沁凉,让童晚书惊慌的拽过蚕丝被包裹好自己。 “我在问你:哪里不方便?” 男人托起童晚书的下巴,“你在躲我什么?不想跟我做?我需要知道原因!” 以男人的城府和观察力,他自然能够发现: 童晚书并不是主观上排斥他; 而是受了某种客观事件的影响,在一次次关键时刻,才不得不叫停他的深宠行为。 “我……我……” 童晚书一时之间还真编不出其它理由来。 不经意间,她一不小心就瞄看到男人正溢着血; 还好已经冷静了下来,没有刚刚那么怕人。 “喻邢,你溢着血呢,我拿毛巾帮你敷敷吧。” 童晚书心疼的说道。 其实这回她已经很小心很小力了; 可那边实在是太过薄皮了,所以才会…… “童晚书,老子真想一巴掌掐死你!” 男人隐忍的低嘶一声。 “你今天要是不肯说出原因,就别想下这个床!” 再次乍起的怒意,让喻邢本就野性的面容,变得骇人又凛冽。 “我……我得了……得了妇科病。” 童晚书绞尽脑汁编着专业名词:“好像是……宫一颈一糜一烂,疼得狠!” 反正自己瞎说一个,他应该也听不懂。 这个病名听起来就很唬人。 “妇科病?” 男人幽哼一声,“童晚书,你就我一个男人……哪儿来的妇科病?” “……”童晚书再次无语。 可随即又开始瞎编起来,“那个……可能是你那天……太太粗暴了……我……我……总之就是很痛很不舒服。医生让我多多的休息,三个月内都不能再……再行……行事了!” 童晚书支支吾吾的说道。 男人微敛着眼眸,深深的盯视着下意识把头埋下去的女人。 “真病了?” 男人温声问。 童晚书连连点头,“真的病了。” “既然是因我而病的,那我必须负责到底!走吧,我陪你去看医生。” 说完,男人便翻身跃下了床,然后拖拽着童晚书的手腕,就朝客房门口拉去。 “不用……不用了,我已经看过医生了。医生让我吃几天药就好了。” 童晚书当然不肯跟男人一起去医院。 去医院一检查,男人岂不是知道她怀孕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