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姩姩!” 宋煜纵汗血赶至花凌渡,傍晚的渡口只余水鸭被疾驰来的马队惊得四散,扑棱着翅膀飞入江水,激起层层浪花。 宋煜驱马沿岸去追,直到来至岸边,不能再往前,他急急勒停汗血,他望着平静的凌江江面,他嘶声叫道:“姩姩!” 江面浩瀚,他的嗓音被江水吞没。 宋煜眼底一片苍茫惶惶,他突然失了全身力气:“姩姩...” 好似除了沈江姩的名讳,他没有别的措辞可以疏解心中郁郁闷闷之感。 她走了。 他来晚了。 已经酉时三刻。 燕青将马勒停,他抬手叫谢锦及那二十余位年轻人都停下来,没有去打扰那位高高在上却又孤寂难言的少主。 宋煜眸子猩红的望着江面,久久的注视着远方,偶尔过来一艘客船,到近处停泊,乘客下船,纷纷下船,有人接船。 来来往往,熙熙攘攘。 却没有他要找的沈江姩。 宋煜突然回过头来,望着燕青道:“是今天吗?新兵是六月初六北上吗?还是明天?” 燕青沉吟许久,不忍道:“是今天。” 宋煜望着远方,沉默了。 *** 时光荏苒,一晃二十日过去,辽东薛崇仁那边收到睿王目暂且没有动静。 宋煜病了几回,着凉,咳嗽,又不肯吃药。他时常忙完政事去花凌渡口看船,坐在江边围栏,看客船的人上上下下。 也时常在乾清宫陪皇帝用膳。 皇帝、皇后、还有皇帝给他指婚的未婚妻夏妍都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