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棠不是他,她有很强烈的羞耻心,特别和他有了这层关系后,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折磨她每一寸血肉,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 自从父母离婚后,她习惯扮演乖乖女的角色,将原来的天性彻底封闭,渐渐地将所有情绪淡化,最好是没有情绪。 更不会轻易掉眼泪,没有人会在意她掉眼泪是因为什么。 她再开口时,声音沙沙的,“能不能、别逼我了。” 下巴被他捏得疼,她也只是皱了下眉头,没有反抗。 张贺年看不得她掉眼泪,即便床上弄她再怎么狠,也不舍得她掉一滴眼泪,心当下就软了,却还是冷硬着一张脸,再次耐心问她:“最后一次问你,跟不跟我?” “不跟。”秦棠毫不犹豫说出口。 她不是他,女人和男人到底不一样。 男人在外面包小三,想怎么玩怎么玩,每每东窗事发,男的永远不会被影响,永远都是女人被推到风口浪尖,独自一人承担来自四面八方的道德批判。 周围这种例子可不在少数。 何况是她和张贺年这种不被承认也不被允许的地下关系。 即便退一步说,张贺年这会是真喜欢她,真想对她好,负起责任来,可以后呢,等她年长色衰,失去了新鲜感,那张贺年会是什么样?她不敢赌,也没有那条命可以去赌。 与其最后被折磨得血肉模糊,还是尽早抽离,悬崖勒马。 再事情没有失去控制之前,早早结束。 秦棠一直就是这样想的,无时无刻都在控制自己不能掉进陷阱里,她要考虑的很多很多。 远不止和张贺年这层关系。 张贺年目光锋利盯着她,松开了手,一瞬间身上那股强烈的压迫感消失不见,他什么都没再说,转身开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一步都没有停留,直接离开。 等人走后很久,秦棠颓然瘫坐在地上,伸手抓着胸口,用力喘着气,明明已经达成目的,她没有半分喜悦,反倒是有种身心俱死的绝望。 …… 张徵月看见张贺年浑身充满低气压从楼上下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张贺年一步没带停留离开了秦家。 张徵月还纳闷呢,“怎么个事,谁惹他了?脾气越来越大了。” 一旁佣人说:“太太,我刚刚经过秦棠小姐房间,好像听到秦棠小姐在哭。” “哭?你听错了吧,好端端哭什么?” “不知道,就是张先生从秦棠小姐房间里出来后,秦棠小姐就在哭了……”佣人随后又说,“可能是我听错了。” 张徵月心下有了奇怪的感觉。 …… 晚上秦父没回来吃饭,秦棠在房间里吃的,张徵月上来看了看她,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就是脸上还没有血色,张徵月问她要不要去医院抽血做个检查,一直拖着不是事。 秦棠没有什么力气说:“不用了,过几天就好了。” 张徵月唉了声,关心说道:“多吃点,看你瘦的,早知道就不让你去北城,才去几个月,瘦成这样,好在以后都不用去了,好好在家里把身体补回来。” 秦棠很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张徵月正沉浸在怀孕的喜悦当中,似乎没有察觉到秦棠的情绪,和秦棠说了很多怀孕的水,秦棠不是妇产科的,对这方面不了解,她帮不上张徵月什么,何况她自己本来还是个实习生。 聊着聊着,张徵月又说起了张贺年的事,“我刚给我电话,说贺年晚上的航班回北城,我还想去送送的,你爸爸说我现在刚怀孕,不让我到处乱跑,没办法了,要不秦棠你帮我去送送他吧,我还有东西想交给他。” 秦棠拿勺子的手一顿,熟悉的窒息感再度包围上来,喉咙紧致到又发不出声音。 张徵月喊来佣人上楼回房间取来她要交给张贺年的东西,“白天他走得快,我喊都喊不赢,秦棠,麻烦你了。” 秦棠头皮发麻,她不敢再见张贺年,白天说了那些话后,隔了几个小时又去见他,那算什么,她咬唇,说:“我叫我朋友拿给他吧。” 张徵月说夜行。 于是秦棠一通电话打给卓岸,卓岸又是一声啊:“寄快递不就好了,干嘛还非得亲手拿给贺年哥?” “不是我要给的,是我阿姨要给他的。” “我等会到你家,那就一块去送机。” 卓岸不等秦棠回复便挂断电话。 …… 张贺年是晚上十点多的航班,他九点多到的机场,在机场的吸烟区边打电话边抽烟。 秦棠被卓岸拽着来送机,见到的就是张贺年面无表情抽着烟,浑身气场桀骜又冷硬,让人见了,心尖发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