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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就不改了?”
狂奴冷漠地看著姜子魚。
姜子魚眺望著星空,一臉認真地道:“你們看,今天的星空真是特別的美啊!”
狂奴撇嘴道:“少來那一套,要么改,要么挨揍。”
姜子魚大手一擺:“誒,小狂奴豈能在夜帝面前說這些無理的話,有事兒咱們日后再說,現在不提也罷。”
狂奴一語不發,蓄勢待發。
姜子魚眼皮直跳,但表面卻是絲毫不慌:“今天星空真美……”
夜玄看著兩人的‘爭斗’,不由搖頭失笑。
多少年沒看到姜子魚這活寶了,還是跟以前一樣。
夜玄其實很欣賞姜子魚。
從來如此。
因為他做事不拘一格。
從來不會在乎世俗的看法。
這也是為何姜子魚能跟夜玄走的這么近。
這也是為何夜玄之前不愿意傷害姜子魚的軀體,哪怕明知道血象是在以姜子魚的肉身做威脅。
挺好的。
“去一趟祖宗廟。”
夜玄輕聲說道,率先動身。
狂奴極為挑釁地看了一眼姜子魚。
姜子魚臉上的表情一僵,大聲道:“夜帝,能不去么?”
“不能!”
姜子魚不由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跟了上去。
每次去祖宗廟就得在太爺爺的靈牌前懺悔。
用他的話來說,有個屌用。
太爺爺早就歸西了。
很快。
夜玄三人便來到了祖宗面。
“怎么說?”
狂奴看著有氣無力的姜子魚,淡然一笑道。
姜子魚回頭看向外面的星空:“今天的星空……”
狂奴毫不客氣地打斷道:“這里看得到個屁的星空。”
姜子魚收回目光,看向祖宗廟內的諸多靈牌,疑惑道:“這些靈牌怎么這么多,擺的還這么正,太神奇了吧。”
狂奴:“你牛逼。”
姜子魚雙手一甩身上麻衣,昂首挺胸,氣勢昂揚地道:“服了不?”
狂奴伸手勾了勾:“來打。”
姜子魚摸了摸下巴,一臉疑惑道:“這些靈牌怎么這么多,擺的還這么正,太神奇了吧。”
狂奴:“……”
夜玄沒有理會兩人的打趣,緩聲道:“替我護法。”
“嗯?”
狂奴和姜子魚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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