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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的帝魂之內,存在著一層熟悉的阻礙。
夜玄緩緩抽出右手。
烈焰嬌軀猛然僵硬,隨著夜玄的動作,不停顫抖著。
當夜玄完全抽出來的時候,烈焰整個人都虛脫了,連身上的火焰都變得微弱。
她眼神有些發呆,大口大口喘著氣。
俏臉蒼白無比。
仿佛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看來你的確沒說謊。”
夜玄隨意地甩了甩右手,輕聲說道。
大雪養劍葫適當退了一定距離。
烈焰緩緩回過神來,此刻的她仿佛被掏空一樣,明明神力充盈,卻根本提不起半點勁。
她艱難地抬頭,一雙赤色眸子注視著夜玄,燃起怒火,咬牙切齒道:“你干了什么?”
剛剛那種感覺,真是讓她又羞又惱,恨不得把這不死夜帝生吞活剝了。
“只是確定一些東西,別激動,反正又沒干你。”
夜玄淡然一笑,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讓烈焰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是不死夜帝啊!
你的來歷何其可怕!
你居然說出這等粗俗不堪的話語?!
夜玄卻是沒有理會烈焰是什么想法,自顧自地說道:“剛剛試了一下,你的確是葬帝之主的人。”
“如此,你倒是有資格與本帝談話。”
夜玄下巴微微揚起,目光注視著氣得胸膛一陣起伏的烈焰。
有句話是那么說的:女子低頭不見腳尖,便已是人間絕色。
眼下正處于氣憤狀態的烈焰,只怕就屬于絕色中的絕色。
不過從始至終,夜玄目光都很清澈平靜。
世間一切。
皆是修行。
色。
亦是如此。
修行路上,要問心。
問道心。
道心沉淪,人便墮落。
道心堅固,修行路上無蹉跎。
烈焰氣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平靜下來,看著夜玄那一臉平靜,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她又忍不住貝齒咬住紅唇,似乎把自己的紅唇當做夜玄,要狠狠地咬死他!
見烈焰不說話,夜玄瞇了瞇眼:“難不成你真要本帝做點什么,你才愿意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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