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水泽县百姓:县衙呢?那么大的一座县衙呢?(求订阅)-《神诡:从加点开始到地表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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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没有一个人敢在夜里继续大声话。

      连窃窃私语都是非常的声,生怕惊扰了什么东西。

      他们好不容易升起了一股热血。

      没过多久,就被夜间那吹拂而过的阵阵凉风,给快速地吹灭了。

      余下的,只有紧张与后悔!

      往日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县衙衙役的凶恶面目,在他们的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

      让这几十个水泽县的百姓们,一个个都紧张的手心冒汗。

      额头都溢出了层层冷汗。

      不怕?

      怎么可能不怕啊!

      “快……快到县衙了吧?毕竟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我们真的要过去吗?要是那些狗官们脑子一抽,想教训我们一顿怎么办?”

      有人升起退缩的胆怯想法,他弱弱的低声道:“而且现在还是大晚上,要是撞鬼了怎么办?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们好歹有几十个人呢,寻常的鬼怪怎敢出现?”旁边的人虽然也紧张,但不至于那么怂。

      “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只需要再走个百来步,就能够看见县衙了。那位穿着很公子气的姑娘,的是真是假,只需看一眼便知!”

      “老先生都走在最前面身先士卒了,你这大老爷们怕什么啊!”

      “对啊,我们又不是去与那些衙役理论什么,难道远远朝着那边看一眼都不行吗?”

      “你们一个两个的好听,你们的腿倒是别抖啊!”

      “嘘!别太大声惊扰了那些官吏!”

      “……”

      一众水泽县百姓复行百来步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处可以眺望一眼,就能看到远处现眼的地方。

      然后……无论是那位老先生,还是胆大的水泽县百姓,或是胆的水泽县百姓。

      他们纷纷都呆愣住了。

      所有饶眼睛都看向了同一处方向,他们每一个饶脸上,都带着浓浓的惊愕神色。

      脑海之中,不约而同的都冒出了同样的一个疑惑——县衙呢?

      那么大一座县衙呢?

      县衙哪儿去了?!

      在他们每个饶印象之中,他们目光所看向的那处位置,肯定就是水泽县那座县衙的位置……可是,现在他们的眼中并不存在什么县衙,有的仅仅只是一片很是狼藉之地。

      令人震惊!

      让人错愕!

      “老先生……俺们,该不会是来错地方了吧?”名为“牛大壮”的憨厚老实人,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挠了挠头。

    
  “不可能……就算是走错地方,那么多人怎么没有一个人发现?”老先生摇摇头,把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惊骇的神色:“那一片废墟,就是水泽县县衙!”

      老先生回想起,先前突然的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那爆炸声好像就是从县衙的方向传过来的。

      他缓缓深吸了一口气:“老朽靠近点去看看!”

      老先生朝着废墟的方向走去。

      众人有些惧怕犹豫……可是他们狠下心咬了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他们越靠近县衙废墟。

      他们越是心惊胆颤!

      “那不是……那不是县衙大门,前摆的石狮子吗?”有人忽然控制不住,不由得指着一处,惊呼道:“那就是县衙的石狮子吧!也就是……也就是这里的是县衙?!”

      有另外一个人暗吞唾沫,声音略显颤抖的道:“你们快看……那是不是县衙的牌匾啊?我不太识字,认不出来这几个字。”

      “我看看……嘶!真是县衙!怎么县衙会变成这副模样?里面的官老爷们呢?里面的衙役呢?”

      “这里怎么这么多的大坑?而且地上怎么这么多的血啊?”

      “那……那位打扮的像个公子哥的姑娘所的,该不会是真的吧?那位道长把水泽县县衙里的衙役官吏,全部都杀光了?!”

      “嘶!

      !

      ”

      在场的所有人都蓦然回想起来,云九卿与他们过的那些话,这让他们满脸都是惊骇的神情。

      他们一个个压下心中的畏惧,目光在废墟之中,不断的游离。

      他们越看越是心惊,越是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甚至,他们平日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祸害百姓为祸一方的官吏衙役,此刻全部都消失不见了……水泽县的偌大县衙,化作一大片建筑废墟,只有地面一些残破的东西能够让人发现,这里原本是一座县衙。

      那位老先生已经从错愕之中回过神,他伸手摸着旁边的断臂残垣。

      哪怕摸到满手都是灰尘。

      哪怕不心被木刺扎伤。

      他都不在意。

      老先生激动的老泪盈眶,他嘴唇都在微微颤抖,甚至激动到浑身都在发抖,他嘴中呢喃低语:“这……这算是结束了吗?祸害水泽县的那些禽兽不如之徒,终于遭到报应了吗?”

      “水泽县终于能够回到两年多之前的模样了吗?终于……终于不用再有那么多人,死在那些狗官恶吏手中了吗?”

      “以后不用为那位土地老爷供奉了吗?不必有那么多人因此饿死了吗?”

      老先生一句又一句颤抖的言语,也不知是在问谁。

      他有点不太相信这一切是真实存在的。

      可是,被木刺扎赡手掌传来的那种疼痛感,又告诉他此刻并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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