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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易问。

    九头鸟凝实曹易良久，点了点头。

    “只要跟着贫道走下去，永生算了不了什么。”

    曹易继续道。

    “还有什么比永生更让人向往的？”

    九头鸟不解。

    曹易四十五度望天，神色向往的说：“我道合一，无道无我。唯一真实，超越时空。无边无际，瞬间永恒。”

    九头鸟凝视曹易良久，很认真的摇摇头：“听不懂”

    “总之很厉害”

    曹易换了一个解释。

    “哦”

    九头鸟恍然点头。

    曹易做了一个擦汗的动作。

    九头鸟突然站了起来，身子笔直，神情肃穆，朱雀旗也出现在手里。

    “起来，它们来了”

    她说。

    下一秒，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出现两个金乌。

    全都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如同太阳一样。

    曹易皱了皱眉头，站了起来。

    “老八，老九，老十都被你们杀了？”

    南方的一个金乌，声音冷冽。

    “老八还活着，在贫道手里。”

    曹易实话实说。

    “交出老八。”

    南方的一个金乌，冷冷道。

    仿佛在命令一个下属。

    “不行，贫道准备用它炼丹。”

    曹易又道。

    “这种情形，还敢这么说话，是谁给你的勇气？”

    南方的一个金乌，声音更冷。

    “是梁静茹”

    曹易下意识说道。

    南方的一个金乌：“……”

    九头鸟：“……”

    “不是，是一只河蟹！”

    曹易改口道。

    “河蟹”

    南方来的一只金乌愕然。

    “有请河蟹神兽”

    曹易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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