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难道你想让我教你?”兰姐一笑,她的眼睛贼亮。小马心跳得厉害,预感到可能要出事了。 “过来,坐我腿上,小兄弟。”兰姐说。 小马站着不敢动。 “我数三声,”兰姐开始数,“一……二……三……四……五……六。” 数到七,小马走过去,坐在兰姐的怀里。 兰姐搂着他,咯咯笑着说:“你的工作,就是做鸭子,鸭子也就是男妓。” 几天后,小马焕然一新,全身上下都是名牌。 小马按摩过的女人很多,但真正嫖过他的只有三个。兰姐曾手把手地给他指点过女人的敏感处:耳根、嘴唇、脖子、**、腋下、肚脐、屁股、大腿、膝盖、脚心。兰姐说要是她们觉得还不过瘾就只好按摩那里和那里了,兰姐还说千万别忘了要小费,反正她们都是款姐富婆。 小马的第一个顾客是王经理,一个女强人。在包厢里做完后,她莫名其妙地哭了,女人的泪宛如浸过水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得小马不知所措。 第二个顾客是钱女士,她丈夫刚刚去世,死于老年痴呆症,而她只有29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嫁给一个有钱的老头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钱女士最初带小马出台,去星级酒店,而后带他回家过夜,她觉得家里比较安全一些。她是个讲究情调的女人,例如,客厅里很静,她会放一段音乐,营造浪费的气氛。人有时会面对很多无谓的选择,碟片很多,有一次,她随便拿了张放出来的却是京剧。 钱女士问小马:“喜欢吗?” 小马说:“节奏太慢了。” 钱女士说:“那咱们就慢一些好了。” 她坐在他对面喝咖啡。她坐下的姿势很优雅,屁股是那样的下沉。她大胆地看着他。当她吃完第三块应该放在咖啡里的方糖之后,她开始软化,撩起睡裙极其妩媚地跨过茶几,贴在了他怀里。 他动作娴熟,准确地吻住蛇的芯子,轻轻抚摸她攀爬的手,绸质的长裙如水般从她身上滑落。 第三个是赵太太,一个珠光宝气的假烟贩子,长得像猪,她还不刷牙不常换内裤。她很喜欢小马,每次来都点他作陪,每次来都会坐在他怀里撒娇说要长期包养他。和丑女人**是一种折磨。赵太太精力充沛,**旺盛,在客房里做完,她还要到大厅里跳一会儿黑灯舞。 每逢周末,最热闹的就是大厅。许多男女在一起跳舞,彼此可以乱摸,中间舞台上的下流表演更是层出不穷,有钢管舞、脱衣秀,还有**裸的现场**。高潮是选美活动,十几个光屁股小姐走着模特步,还做出各种各样的挑逗姿势,她们将一束玫瑰抛向喧嚣叫嚷的人群。得到花的人可以挑选一位小姐免费过夜。 小马一般是坐在大厅的角落,以前他想都没想过会有如此**的场面。有一次,一束玫瑰突然从天而落砸中了他的头。 欢呼声起哄声立刻包围了他,一群光屁股小姐跑过来。为首的一位扎马尾辫的女孩很是兴奋,有人顺手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她也不在意,径直扑到小马怀里说:“逮住你了。” “你看上哪个,就让哪个晚上陪你。”她说。 这一排美女,或高贵,或性感,或娴静,或妩媚,或冷艳,或娇小动人,或楚楚可怜,个个秋波流转,眼神迷离,嘴唇像玫瑰花瓣一样柔软而芬芳。 小马对扎马尾的女孩说:“我选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