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们不肯再走!还说些讥讽朝廷的话!我们不能不管教管教。” “管教?” “你们有何资格管教?” “他们乃是读书人,本就比尔等金贵,如今不过是因迁族之令逼迫,而他们又不能舍弃亲族,就只能迁移他乡,尔等怎能无半点礼敬之意!” 朱慈灿说着就向这几名士子拱手道:“鄙人乃皇次子朱慈灿,不知几位贵公子唤何名?如今发生这样的事,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但请放心,鄙人会尽量劝谏父皇,将来送尔等还乡。” “原来是二皇子殿下!” “请二皇子殿下为我们做主!” “这些个巡防所的官吏简直就是酷吏,我们不肯迁走,他们却强行锁拿我们,如今还要殴打我们!” 这些士子因此朝朱慈灿告起状来。 “谁说他们比巡防所的官兵金贵?” 皇长子朱慈炜这时候带着一干官吏走了过来。 朱慈灿见是朱慈炜,碍于儒家倡导的兄友弟恭之道,虽然心里讨厌自己这位冷面寒心的兄长,但还是拱手行了礼,且问道: “皇兄难道认为,弟所言不对?这些读书人将来难保不是国家才俊,而这些由武夫充任的乡间巡防所官吏,能由他们金贵?谁为国家栋梁,还需要多问?” 朱慈灿说着就看向朱燮元:“正好,利国公也在这,且德高望重,也请利国公秉公而论,孰贵孰贱。” 朱燮元只想和稀泥,因而道:“这个嘛,一个是为保境安民,一个是潜心向学以报效朝廷,皆为民,自当皆为贵也!” 朱慈灿颇为失望。 而朱慈炜这里则对眼前的一干的巡放所官兵问道:“你们都过来,站在二皇子面前,站成一排,解掉上衣,给二皇子看看,看看你们的伤!” “是!” 这些巡防所官兵也就都站了过来。 朱慈灿之前的一番言论,说实话,也的确让这些巡防所官兵心理有怨气,所以在这时候也就都按照朱慈炜的吩咐照办起来。 当一排赤着上身的巡防所官兵站在朱慈灿面前,朱慈灿看见这些人身上各种兵械留下的创痕,甚至有些还是断臂时,也被震惊到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