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反正今天晚上,她就是要吃顿好的。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冻土都没解呢,她娘就知道接下来一年都不好? 再则说了,她哥都可以给自己赚钱下场科考了,她爹为啥不行? 家里十几两银子,放在别人家,那都是一大笔银子。 她家有地,又不用纳土地税,每年的粮食都多出很多可以卖钱的。 加上到秋收只要不作的话,按照之前一烈哥谈的价格,家家户户只要勤劳点,赚个几两还是有的。 她娘到底在慌什么呀,她就不明白了。 家里的生计,不是说了,交给她爹吗? 作为一个男人,总该是要养家糊口的! 等八月秋闱后,她爹就可以去书院当夫子,一个月不往多了说,一两银子总该有吧? 到年底,怎么也有四两银子,到时候还能有学子们送的年礼呢。 而她大不了到时候和陈家继续合作,摆摊做早食卖,另外进入腊月,还能一起卖对联。 她就不信,在过年前不能攒下个大几两的银子来。 这一晚,柳家可以说是在大年初三过后,吃得最为丰盛的一顿,而在靳家,气氛则是最为怪异的一次。 钱氏面色不好,靳一烈神情奇怪,靳磊心事重重,钱瑾因为阿铭的离开,心情低落,至于多多,则是格外的沉默。 众人默默吃完饭,钱瑾将碗筷收去洗漱后,钱氏刚要起身回房,就听靳一烈道:“娘,多多的教养嬷嬷是不是该请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