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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切了一块蛋糕，放到了姐姐遗像前面，又给姐姐上了柱香。

    云母看着云末的举动，与丈夫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走到她身后，叹气：

    “末末啊，算了……你姐姐要是知道你这么多年过得这么难受，也会不开心的。你就放下吧。”

    云末轻声：“没事，妈。”

    上完香，天色不早了，云末离开了家。

    云母在门口目送着女儿进了电梯，又是长叹一口气。

    云父与很多父亲一样少言寡语，与女儿交流不多，但内心还是很关心女儿的，此刻走了过来：

    “看吧，让你不要给她过生日，每年一到生日，这孩子就不开心。”

    云母眼神黯然。

    云末的生日前一天，刚好就是大女儿云早的忌日。

    早早是在云末生日前一天去世的。

    姐妹两关系从小就很亲密。

    当时，早早还提前给妹妹买好了生日礼物，生怕妹妹不开心，第二天却……

    自杀了。

    那会儿的云末，才读初中，因为姐姐的死受了打击，在此之后，再不过生日了。

    想到这里，云母再憋不住眼泪，捂嘴哭泣起来：“我们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早早自杀就算了，现在连末末也有了心结，成天不开心……”

    云父眼神也暗淡下来，轻拍妻子后背，劝了几句，才与妻子回了房。

    *

    云末离开父母家，天色不早了，地铁也快收班了，干脆准备打车回公寓，刚上出租车，宠物医院就打来了电话，说恩宝忽然不行了。

    她一颗心悬起来，忙让司机直接去宠物医院。

    到了医院，她冲进猫区病房。

    医生刚对恩宝做完抢救。

    恩宝正气息奄奄地趴在动物高氧舱里吸氧，输液。

    毛发都干瘪枯燥了很多。

    她忙问：“恩宝怎么样了？我刚刚来过，明明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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