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孤问你,昨日你吩咐大厨房给孤熬的什么汤?”为什么喝了汤,他体内有一股子火四处乱窜,压都压不住。这副身体虽然久不近女色,但是自控力绝对不会这样差的。 安顺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黄羊汤,奴才发誓,那真的只是黄羊汤,借奴才一万个胆奴才也不敢在殿下的汤里动手脚啊!”开什么玩笑,他是太子的贴身近侍,太子要出事,他第一个逃不掉,他又不蠢,怎么能干这种事情。 李代元闻言,脸更黑了。汤没事,那就是自己有事?是自己兽性大发强了小丫头? 安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表了忠心之后才继续道:“都是奴才的错,殿下去早朝之后奴才请了人过来看过,室内残留了合和香,那香,那香的源头在那位林姑娘的衣裳上面。”那身与忆昔身上穿的一模一样的衣裳竟然是用加了合和香的水浸泡过的。这回真的害死他了,谁能想到这林彩环一介穷乡僻壤的农家女竟然有如此手段,也不知道私底下筹备了多久。 合和香,那是秦淮河那边的花楼里的妓子用来助兴的玩意儿。分量轻了就是助兴,分量重了就是催情,那时候母夜叉都能看成天仙。 李代元的手狠狠的捏着椅子的扶手,半响才道:“留之无用,杖毙!” 安顺脖子一缩,应道:“奴才这就去办。” “去告诉太子妃,就说是孤说的,要她和后院所有女人都去观刑。” 这法子是以前李代元常用的,许久未用了,大概后院的女人都忘记了,以为他是只绵羊,怎么揉捏都成。 他不想这么残忍,但是有时候残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世道艰险,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林彩环,他本来都快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人了,要是她安分守己,那东宫自然不会缺她一口吃喝,日后自己许她一门婚事,一生吃喝不愁。只可惜,她心大了且不正,。既然求死,自己不介意成全她。 至于她被关在院子里怎么出来的,怎么弄到那下三滥的玩意儿,怎么会有和忆昔一模一样的衣裳,怎么混进前院的,一查便知。 安顺知道他此刻怒火正浓,不敢多言,忙不迭的退出去,急匆匆的去了阳芜院。 孟氏坐在堂内的正听着内府的管事在报账。 这九月中,秋东交替,前院后院各个院子的陈设要换,衣裳要换,银丝炭要开始备,些许琐碎杂事堆积一处要些时候处理。 孟氏虽贵为太子妃,可依旧是这东宫后院的女主子,下面的人怎么行事,哪怕是循了旧例也得一条一条禀了她,她点头许可才能过得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