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走了个恭王,还有个文朝飞,这两个人对于她来说哪一个都一样,都陌生的很。 恭王她不会信,文朝飞他也不放心,她觉得如果安戎冉在良工,定然会派手底下的人联系自己,而不是找这么个不熟悉的人来“接”自己。 她就坐在大堂里,文朝飞那个暴脾气,差点没有跳起来:“我跟你说过了,那两个不是我的人,是恭王府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说是我派去的,回头我再去找他们算账。但是现在,能不能走了?你当我闲的没事干,专门跟你这个小丫头在这里耗?” 昭昭坐那里没动,要不是在大堂里,她都想找地方趴一下,躺一下,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半路上又跟人打一架,然后马不停蹄的来良工,好累。 现在不止不能休息,还要听这个人在这里叽叽歪歪。 文朝飞就没有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偏巧他来的时候怕落在了恭王后面,急匆匆的连个信物都忘记问安戎冉要。 气的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瞪着昭昭:“你以为老子愿意来接你,老子是为了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李谨钰:“要不是怕他在良工出岔子连累了平国公府,我吃饱了撑的?” 良工这个地方现在是内忧外患,江宁那个地方被挑破了,良工这里怕是就包不住了。恭王当年借着养病之名来的良工,那个时候的良工因为水患海口,简直就是个不毛之地,形同流放。这些年海寇气焰被一点点的压下去,良工这边修建码头,发展渔业,一点点蒸蒸日上,看似是地方官吏有建树,但是文朝飞却觉得这里头恭王功不可没。 他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隔段时间就会“大病”一场,这么多年也没有回过京城,京城那边也没有人过问,就像皇家没有这个人了一般。 越是这样,越让人心惊,身为男人,皇家的男人,做到此种地步,若说不是蛰伏,文朝飞一点都不相信。 江宁盐粮还有堤坝那边的钱追缴了一部分,还有大部分找不到,文朝飞隐隐觉得这与恭王脱不了干系。盐道衙门的那个宋文炫曾经来过良工府,与恭王身边的人来往甚笃,他曾撞见过。 太子被劫来良工,然后又被人送回去,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他不知道,但是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引其来良工。否则也不会设计围堵截杀安戎冉,若不是安戎冉提前传信给他,他去的及时,后果很难说。 昭昭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外面就是一阵骚动,门被重重的推开,安戎冉大步从外面进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