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有人想在独孤老爷面前表现,非要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半晌不动半分。 五个时辰在焦躁中过去,手术室里依旧没半点动静。 恪守焦躁起来,在手术室外踱步,扇子摇得比风火轮还利落。 “怎么回事,快六个时辰了,天都要黑了,莫不是里头出事了?” 怀彰道:“会不会是他们开颅失败,已经逃了?” “各位,”应飞虎低声道:“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么大个药堂杵在这,你们别瞎猜行不行?” 几个养子又争执起来,吵得让人心烦。 天色很快完全暗下去,应飞虎在药堂里点了多盏灯,灯光不算强烈,明明灭灭,令满地阴影摇晃。 时间一点点过去,连大爷和二爷都焦虑起来,在手术室外不停踱步。 应飞虎也在外头晃了几圈,因为实在是无法进去手术室,没法替他们打探最新情况。 就在养子们要按捺不住,想要硬闯进去看看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蜚零和空青最先出来,抱着一个箩筐,里头全是带血的纱布和药渣,以及一次性的手术用品等。 独孤迟尉最先上去,问,“里面情况如何?” 门虽然开了,却有帘子挡住,只隐隐听到说话声,看不到承业的去向。 空青脆生生道:“各位再稍微等等,樊宗师和师父很快就出来了。” 独孤老爷静坐一天,手脚都麻痹了,在云都的搀扶下才得以站起,颤巍巍地上前。 “两位小医师,可不可以跟老夫先透个底,我儿他?” 蜚零道:“手术很顺利,但是承业公子喝了麻醉汤,麻醉效果尚未散去,所以还没清醒。” 空青也道:“头颅已经缝合上了,等下就能把病人推出来。你们再耐心等等,没事的。” 一听说“顺利”,独孤家的人神色各异。 有人是真心欢喜,有人却喜忧参半,有的更是差点没掩饰住失落愤恨,牙关紧咬之下方才敛去怒容。 又了一炷香时间,帘子掀开,几个学徒将担架上的独孤承业抬出来,送去“病房”。 这“病房”在后院,距离手术室不远,里头按照现代医院病房的布置,床榻和桌椅等都已备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