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文瑾眼看着老莫认认真真过来拉缰绳要拴马,清流又想晕倒,她马上含含糊糊叫道:“傅景桁...” “嗯。”闻声,皇帝心中猛地一动,他清清嗓子,呼吸有些紧,把她腰肢往他压了压,随即他叫赤兔往中宫方向走,这回快多了,方才是蜗牛,这回是老太太散步的速度,提升极大。 文瑾感受到他将她腰肢束的很紧,她说:“你放开我。” “搂着点免得跌下去。” “我抓着缰绳。” “两不耽误,双重保险。”傅景桁轻声道,“没拦着你抓缰绳。” 文瑾便抓了缰绳,身板挺的很直。 傅景桁道:“还在生气吧?道清湖填平了也没用是么。” “真相总是残忍的。臣妾认了。” “你…又来了。” “臣妾知错。” “书房里那位是老先生的孙女儿,搀她爷上来御书房的,她给在场每个人都斟茶倒水了的。磨墨是老头儿要写字送我,她才磨的。”傅景桁同她解释,“老头说不敢劳动朕亲自磨墨。这不是这几年和御用伴读感情不睦,缺个磨墨的。” 文瑾就脸红了,也怀念过往为皇帝红袖添香挑灯伴读的日子,“她是谁与我什么解释。左一个右一个又与我什么解释。小门小户的,身怀六甲的,都不该与我解释。君上恩宠后宫是社稷根本,这一解释显得臣妾度量小了。” “肚子小,度量不小。”傅景桁摸了摸她肚子,他倒好脾气,“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怼死朕算了。牙尖嘴利。” 清流砸舌,心想主儿答应了会尽量和颜悦色的同君上讲话的,这就已经是尽力过了的对吧?不然会把君上挤兑死,张亭荺倒解脱了… 老莫倒是挺知足,能说话就行,还挑什么语气啊。清流毕竟太年轻了。 “我今儿夜里回家睡觉好不好?你回京二个月了,我没在家过过夜。” 傅景桁把她腰身箍紧了些,她行囊收拾好了吧,就要离宫去漓山了,将离别,他希望可以和温暖的她团圆最后一次,他近日觉得身子越发冷了。 “叫赵姐儿把孩子带旁的屋子,我回去住一夜,你言语埋怨我一夜都可以。” 文瑾感受到他的情愫,她耳尖也红了,她说:“臣妾身为后宫之主怎么可以与后辈争夺皇宠,君上找千婵就是了。臣妾不想同你见面就是不愉快呢。与其不愉快,不如不讲话。” “你想怎么。” “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一个人抱着枕头睡觉。一个人带着三个娃娃睡觉。”文瑾鼻尖有些酸,“习惯了。” “那个人死了以后,你夜里不做噩梦了吧。有没有觉得好点。” 傅景桁见她厌恶他,他也没有生气,但挺疼她抱枕头一个人睡,他说,“往后睡觉不用再怕了,小时候给你带来噩梦的女人,让你童年不幸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也不会有人把你扔掉关进黑黑的屋子里了。” 文瑾心中猛地一暖,诚然,她童年的所有不幸都是二房造成的,不是二房,她的母亲不会离开她十来年,她的生父不会质疑她是伙夫的野种把他们姐弟三个撇在冷院,她也就不会成为文广的义女,经历所有一切的痛苦。 她大病初愈后便听闻了皇帝将老薛的小妾剁了喂狗的事情,她当时就觉得没有料到皇帝会在这等微妙紧张的朝堂局势下,他身陷风波却会公然同傅昶那边叫板,她想他是为了争取她的父亲和外祖的支持。 她说:“你这样对我好,是因为我的父亲告老还乡,所以你才帮我除掉小时候的噩梦,要我帮你劝我父亲帮助你么。” 傅景桁微微一怔,记起还未亲手把准奏他爹告老还乡的折子给老薛,“你如何知晓你父亲告老还乡了?” 文瑾想起傅景桁在她回京当日便抛弃她,使她伤心欲绝,甚至坠湖险些丢命,她就浑身发冷很难过,她真的满怀希望回到他的身边,结果他那般残忍和冷血的推开了她,给她致命的打击。 她真的特别难过,怀疑人性,不敢相信她陪伴了二十多年的他居然是那般薄幸之人,“傅昶找我了。” “他找你要政援?”傅景桁眼底沉下,面容已经不悦,他还没死,那边就开始觊觎他的女人了,“他素日说话不干净,对女人不尊不重的,以后不要同他私下见面。朕不在跟前,容易吃亏。他叫你什么。” “她叫我弟妹,说他日改口叫吾妻。还说你迟早被他轰下台。” 傅景桁就皱着眉心半天不说话,生气起来,“你怎么回他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