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从极驰中的火车上跳下来,我滚到了铁到边上的碎石滩中,立即失去了知觉。 过了两个多小时,是疼醒的。 后背直感火辣辣的疼! 还是在深夜。 周围一片漆黑,连个人影都没有,我往背后摸了一把,全是血。 受伤面积很大,陈平定用的估计是山民打猎的土散弹枪。 通知把头..... 手机,手机..... 原本裤兜里的手机不知道哪儿去了,我强忍疼痛找到手机,发现后盖摔烂了导致无法开机,枪伤如果不处理,会流血流死的! 背包太沉,我将包藏在了铁道边一颗梨树后,用杂草干树枝挡了个严实,确保路过的人发现不了,随后我拄着一根棍子,一瘸一拐,顺着铁道向前走。 走着走着,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 不能死..... 我不能死! “我项云峰,不能像条野狗一样死在这荒郊野外,我还没娶妻生子...我挣了那么多的钱还没花,我不能死.....” 拄着棍子一步步向前,我顺着一个岔路口下去,强撑着走了一个多小时,模糊不清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了光亮,那是山脚下,有一股人家亮着灯! 走过去,我脸色惨白的靠在门上,用尽全身力气,砰砰拍门! “来了。” “是谁,这么晚敲门。” 屋内传来一声沙哑说话声。 木门支呀一声,开了。 猛然看到眼前老人,有点吓到我了。 老人个子不高,可能不到一米六,他看起来年约六旬,有些驼背,上身穿的是破旧的甘孜中学蓝色校服,像上个世纪的款式,下头是黑色棉裤,吓到我的是他那双眼睛,只有眼白,没有黑色,而且很混浊,似乎得了白内障或某种眼疾。 我晃了晃手,他眼睛一眨不眨,应该是个瞎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