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宁氏说到这里说不下去,脸上滑落两行珠泪,“皇上,不管宁氏的为人如何,她做错了什么事情,至少她对臣妾是有恩的。” 这事否认不了,索性还是认了。 特别是这种时候,更应该让人知道自己的感恩,解释也从感恩层面上去说,这是宁妃方才一路上过来时想好的对策。 有些事情赖不掉的,但有些事情却可以迂回的解释。 “皇上,宁氏为人或者是真不好,也或者是别有用心地对臣妾,但她对臣妾的恩情,臣妾也是记得的,就算现在……她已经不在了,但她当时是真的对臣妾有恩,如此大恩,臣妾不能不报,只能重赏她。” 宁妃抬眼看向皇上,声音哽咽:“臣妾真的不知道,这哪里就错了?是因为臣妾重赏了宁氏吗?可宁氏是真的对臣妾有恩情,臣妾不孝,不能陪在重病的母亲身边,是宁氏特意进府去陪的母亲。” 御书房内很安静,皇上沉眉静思。 刑部尚书皱眉头,宁妃的话其实听起来很有道理。 但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是老刑名了,对于这种似是而非、偷换概念的解释,还是觉得有些异常。 不过,这会也不是他该说话的时候,刑部尚书只是静静的听着。 “宁氏和你……只是这样的关系?”皇上终于开口,声音压仰。 “是,皇上,如何您不信,可以去查,臣妾和宁氏是因为母亲的事情才稍稍熟悉起来,之后的一些赏赐也是母亲的原因。” 宁氏斩钉截铁地道。 皇上又是一阵沉默。 宁妃微微颤抖,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皇上……是不是……是不是有人要用征远侯府的事情陷害臣妾?臣妾只是一个后妃,平时最多也只是赏赐一下他人,和宫外并没有联系,母家又是败落的,父母兄弟无一特别出息……” 这话自艾自怨的很,最后眼泪一串串地落下,哀声不已:“皇上,臣妾只是一个弱女子,幸得遇皇上……否则……否则臣妾恐怕都已经不在这人世间了,臣妾没有子嗣,也没有为皇下生下一儿半女,臣妾之错。” 最后一句话说完,已经是哀声的哭了,没生下子嗣,是宁妃真正的痛。 所谓的贵不可言,如果对应着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宁妃还真的没有半点优势。 贵不可言就只是一个后妃? 刑部尚书品了品之后,眉头皱的越发的深了,这事没有想象中的好办,说宁妃贵不可言似乎有些不对。 后宫谁贵不可言,皇后还是太后?或者说生下子嗣的几位后妃,毕竟她们的身份,以后可能为太后! 这么一想,宁妃的可能性又少了许多,一个没生下子嗣的宠妃,也只是一个宠妃而已,是没有以后的。 进宫之前觉得必是宁妃,此时连刑部尚书都觉得这个“贵不可言”未必就是宁妃了。 刑部尚书是这么想的,皇上也是这么想的。 “既此事与你无关,就先回去吧。”皇上开了口,声音带着些抚慰,不再是方才面沉似水的样子,显然是相信了宁妃所说。 “臣妾告退。”宁妃见好就收,抹了抹眼泪,又向皇上行了一礼,这才扶着宫女起身,委委屈屈的离开御书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