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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子莫若父母,秦淮茹敢拿自己的性命担保,三个孩子绝对不可能是偷鸡贼,对于一身正气的普通老百姓来说,穿小鞋扣高帽的确是很严酷的羞辱和惩罚了,这也是秦淮茹逐渐激动的原因。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且棒梗利用信息差率先发动攻势,这个时候除了找到关键性的证据来证明清白以外,浪费口舌说再多也是白搭。
于是张元林果断让秦淮茹带着孩子们先撤,由他来应对当前的劣势局面。
这个时候除了棒梗本人,所有人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为什么他们没有证据却愿意相信棒梗所说?
答案很简单,他们希望看到张家出事情,也想借机进行打击报复,既然针对性如此之强,张元林又怎么可能轻易的了结这件事情。
除了要证明孩子们的清白,还得让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人的下场!
“诸位,我看不少人都选择相信棒梗的话,那么我也不得不再次严厉声明一次,我的孩子们在轧钢厂不远处的空地上的确捡到了一只掉在地上的叫花鸡,同时那只鸡的边上还有酱油瓶子,但我可以替他们担保,这只鸡绝对不是他们偷来的,而且以我们家的条件,一只鸡算不了什么!”
听到张元林面露严肃的发言,周围立马有人站出来选择支持,由于对院内大爷的信任度持续降低,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更愿意选择相信张元林,而不是其他人。
再说张元林的自信不是没道理的,他们家的条件是整个大院乃至街道上公认的好,每个礼拜都有荤菜吃,鸡鸭鱼肉轮着来,吃过了哪里还会嘴馋,的确没有道理去偷鸡吃。
当然了,也有人天生的就是墙头草,两边倒,再加上他们或多或少拿过大爷们的好处,自然是要选择站在大爷们那一边的,这要是放在以前,就是凑人数撑场面的小喽啰。
“好端端的一只鸡,怎么可能刚做好一口不吃就丢掉,那也太傻了吧?”
“没错,除非是正准备吃呢却被人发现了,无奈之下选择拿去喂狗,假装他们是捡来的。”
“就是啊,味道再怎么差劲也是肉,从市场上买来可要不少钱,要是我是那偷鸡贼,就是没有酱油干吃也得吃完它!”
……
大爷们的狗腿子七嘴八舌的说着,俨然已经认定了张家的三个孩子就是偷鸡贼的事实。
随后刘海中摆出一副官腔,背着双手说道:
“张元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有没有问题大家心里清楚,已成定局的事儿何必折腾呢?”
易中海也跟着开口说道:
“都是一个院的,只要态度端正,任何事情都好商量,再说了,小孩子不懂事,犯了点小错情有可原,说出来给予一定的教育就行了,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大问题。”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补充道:
“不管大事小事,先把账算明白了,其他的都不叫事儿。”
张元林哼笑一声,说道:
“该是我负责的一律不会逃避,但是我想在这里问一句,棒梗你知不知道我家孩子捡到那只叫花鸡的时候,正跟其他孩子呆在一块儿呢?”
此话一说,许大茂和三位大爷的脸色大变,他们自然懂张元林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有其他孩子在就意味着有了人证,棒梗扣的帽子也就难以成立了。
许大茂率先反应过来,看着易中海和刘海中说道:
“一大爷,二大爷,张元林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吧,他讲的这些话肯定也是听他三个小孩说的,到底谁说的话是真的还不一定呢!”
他可不想错过薅张家羊毛的机会,坑傻柱的钱就算拿到了也免不了被揍一顿,但是搞到张元林的钱,以他的品德并不会搞小动作半路阴人实施打击报复,所以能捞张元林的钱是最爽的。
事情已经发生,要是这个时候退缩确实很丢面子,易中海想了想,低头看向棒梗,问道:
“张元林说的对吗?”
棒梗也是心头一惊,但他早已恶习满身,更是撒谎成性,当即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这种事情张怀国他们肯定不会承认啊,反正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大爷,难道你宁愿相信别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如果是张怀国他们躲人在前,然后故意跟其他孩子一起发现那只鸡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棒梗发现只要自己说的话,易中海基本上都会选择相信,已然成为了棒梗最坚实的后盾。
也因为易中海近乎无条件的宠溺,这十年来棒梗撒过无数的谎,也酿成了很多麻烦和过错,不过最终都是易中海默默的把这些问题给解决了。
听到棒梗的话,易中海点了点头,决定继续和张元林硬刚下去,这可是自己的孙子啊,他一定不会乱说话的!
随后易中海抬起头来,重新看向张元林,说道:
“张元林,有些事情你回去问问清楚吧,现在时候不早了,不能耽误大家吃饭,等晚饭结束,我们召开一场全院大会,专题讨论偷鸡贼的事情。”
面对易中海的提议,张元林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可以,那就晚上见。”
说完,张元林大步流星的离开,那挺拔的身躯和自信的脚步,看不到一丝一毫心虚和紧张。
回到家,张元林看到秦淮茹正在安抚三个因为受了委屈而哭的稀里哗啦的孩子,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愤怒。
“好了,都别哭了,既然你们不是偷鸡贼,那就给我抬头挺胸的站着,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赶紧去洗把脸进屋写作业,晚点开饭了喊你们。”
等孩子们进了屋子,秦淮茹连忙问道:
“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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