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去去去,什么叫白眼狼,你置什么气呢,傻柱的手艺肯定比你好,这还用比较么?” 挥手示意贾张氏闭嘴,然后易中海重新看向棒梗,问道: “棒梗,我来这里就是想再认真的跟你确认一遍,那只鸡到底是谁偷的,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我得掌握证据才好对付张家。” 面对易中海的再一次追问,棒梗心虚的把头埋进了碗里,一边咀嚼,一边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该说的都说了嘛,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亲眼看见张怀国三兄妹拿鸡喂狗的。” 易中海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他也没有过多的怀疑棒梗,更没有注意到他这细微的行为变化。 “行,那你慢慢吃,我走了。” 摸了摸棒梗的头,易中海转身离开,走之前还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显然是在为她不知道省吃俭用而生气,毕竟这花的都是他辛辛苦苦工作来的钱。 之前棒梗还小的时候,易中海是能攒些钱的,可随着棒梗长大,胃口也在加大,老话说半大小子吃垮老子,对粮食的需求增加,易中海原本给的那些也就不够了,可他工资却没什么变化。 主要是贾张氏吃穿用度是一点儿不知道节俭,给多少她都能花得完,完事了就把锅往棒梗身上甩,搞的易中海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无奈之下易中海也不得不动些歪脑筋,打着收徒的幌子捞好处,直到这次被人举报。 贾张氏已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任由易中海如何挤眉弄眼,她全当看不见,当场就无视掉了,气的易中海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扭头夺门而出。 可等易中海一走,贾张氏立马沉着脸看向棒梗,问道: “你老实说,许大茂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动作一顿,抬头看向贾张氏那有些尖锐的眼神,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但他撒谎成瘾,也无赖惯了,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哼声说道: “那只鸡我是一口都没吃着,这算什么偷?” 果然,大院里的偷鸡贼还真是棒梗!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虽然贾张氏不是棒梗的亲妈,可她亲手把棒梗带大,自然是对棒梗的一些行为习惯十分熟悉,从他回答易中海问题时的表现就能判断出有问题。 不过贾张氏并没有在得知真相后对棒梗大发雷霆,反正易中海已经着手去办这件事了,他一定会找其他人来背这个锅,但贾张氏也没有就此作罢,而是指责棒梗为什么不把鸡带回家。 “你但凡带回来我都能想办法给分着吃了,可你倒好,想着去外面吃独食,你又没有兄弟姐妹替你放哨站岗,被吓的鸡都丢了吧?” 棒梗听后也不服气的反驳道: “傻柱炖个鸡汤就被发现了,我把鸡带回家有什么用,不一样会被发现?” 贾张氏哼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你个毛孩懂个屁啊,都懒得和你废话,总之以后再有这种机会你就往家里带,你就等着看我会不会被人发现吧,我可不会像你这样白忙活一场,最后便宜了狗!” 话是这么说,其实还是嘴馋,贾张氏也想吃鸡,可她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一是腿脚不够灵光,二是名声脸面得要,当泼妇就当泼妇吧,万一再变成不要脸的穷酸泼妇那就更难听了。 至于到底会不会被人发现,这并不重要,出事了还有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兜底呢,怕啥? 在对面,棒梗吃完饭放下碗筷,整个人陷入了思考之中,既然自己奶奶可以保证不被人发现,那么自己是应该往家里带的,最起码不会便宜了别人。 于是问题来了,偷完了许大茂的,下次该偷谁的呢? …… 另一边,许大茂家里。 易中海去的时候,刘海中和阎埠贵都已经喝上了,阎埠贵虽然不贪酒,但是桌上那粒粒饱满的花生米实在是馋人,干吃花生米容易噎着,还是配着酒喝比较痛快。 一边吃,阎埠贵也不忘一边来几下顺手牵羊,多抓几把放口袋里,明个儿摆到盘子里又是一道菜了。 许大茂早就把这个举动看在了眼里,但他没吱声,毕竟一会儿算账的时候还得靠阎埠贵出马,随随便便多算计一些,这盘花生米的钱不就回来了么? “一大爷来了,快坐吧,就等着您呢!” 见易中海到来,许大茂立马笑着起身拉来凳子。 易中海点头应了一声,也不说话,然后坐下就开始吃饭。 许大茂看着那叫一个着急,直到易中海吃的差不多放下了筷子,这才忍不住问道: “一大爷,您去了这么久,问到有用的东西没?” 易中海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没问到什么,就跟咱们已知的情况一样,既然没有充足的证据,那就只能想法子给张元林压力,让他们主动认错,承担责任,然后差不多就把钱给赔了,以免时间长了节外生枝。” 刘海中已经喝到脸颊微微发红了,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后,说道: “没错,必须速战速决,张元林这家伙狡猾的很,坚决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 阎埠贵一直到把剩下的花生米全部抓干净,这才选择停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刚才我算过了,按照现在的市价,一只老母鸡算上它生蛋的价值,至多能要十块钱,至少也能要五块钱,具体能拿到手多少,就得看具体的情况了。” 许大茂听后来了精神,说道: “三大爷您可以啊,算的这么快,那晚上开大会的时候等事情谈妥了,您可得帮忙把明细算给张元林听,省的他打马虎眼赖我的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