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梁婠心里一跳,咬着唇看他,又飞快瞥了眼床榻,这倒像谈条件似的。 她扯着嘴角笑了下:“许是我想复杂了,阿翁只是留作纪念。” 言罢,她只低头将信重新折好放进去。 这点儿心思一览无余。 陆修伸手托住她的后颈,轻轻一捞,拖至胸前,低下头居高临下瞧她:“当初是谁说,什么都愿意的?” 猝不及防被他一带,她下巴抵上他的胸口,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 陆修垂下的眸子,黑沉沉的:“你可知利用我的下场?” 这个问题,他在一开始就问过,那时为了解决眼前麻烦,的确是…… 梁婠被他挟持着,没法点头,便眨眼道:“大人从前问过的。” 陆修稍稍拧眉:“也是你缠着要奉我为主的。” 梁婠:“对……” 陆修瞧着她:“那你该如何称呼我?” 梁婠叹道:“夫主……” 陆修垂下睫羽,淡淡一笑:“希望你真能将我说的话铭记于心。” 他轻轻一带,便携着她一同躺下。 梁婠捏着信,浑身僵硬。 陆修从她手里抽出信,放至枕侧,将她抱进怀里。 梁婠伏着不敢动:“为何?” 且不说那带着恨意的眼神,她分明记得,陆修曾几次明确跟她说,没有他的允许不要随便来找他,还说她要做的事,他应允了。 可为何他现在的态度又变得这么不同呢? 她实在想不明白。 抱着她的人没有说话,她亦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好像在抚着她的头发,抑或是在抚那支簪。 回来后她特意取下来看了,那是支雕刻成晚香玉花型的玉簪,通体莹润光洁、白璧无瑕。 就在梁婠以为等不到回答时,却听他低低的声音,闷闷响起。 “事不过三。” 梁婠绷着身子愣了愣,没懂,嫌她问个不停? 陆修闭上眼:“我是真的困乏,你是不是不知你睡着——” 梁婠竖起耳朵,他又闭口不言。 梁婠侧过脸:“我是不是和什么人长得很像?” 莫名她就想起别苑里那副下落不明的画,如果是这样,她就懂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