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魏城被胳膊上的伤折磨得痛不欲生,顾不上心疼自己今晚被摧毁的产业,连呼带吼地被人簇拥着进了魏府。 桂盛一直谨慎着没敢插话,等严俊准备要离开时,才小声说:“会首,您之前说的引荐的事儿,您看?” “不必了。” 严俊不悦地眯起眼说:“桂盛,在江南一带素来都是咱们南浔商会说一不二。” “虽说求同存异是老理儿,但侧卧之榻,也容不下他人酣睡。” 桂盛心说人家要不要酣睡不是你我说了算的,说不定人家准备连你的床头柜都准备一刀斩了,还哪儿来的侧卧之榻? 新挖的坟头吗? 见桂盛不接话,严俊冷嗤道:“此人藏头露尾的不现面目,属实不太懂规矩。”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懂么?” 桂盛愣了下,低声说:“会首的意思是?” “在江南地界,我南浔商会的地盘上,外来的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必须给我趴着!” 严俊冷笑道:“不急。” “等明日先拿三又商行的东家开了刀,届时不用你引荐,那人自然会来求见我。” 严俊说完懒得理会桂盛直接命人赶车走远。 桂盛被扔在原地神色迷茫,左右看了一圈握拳常常叹气,一步三叹地走了。 桂盛的反应被人传入魏城耳中,魏城紧紧捏着侍妾的手腕咬牙:“桂盛就是个软骨头的废物,他能做什么大事儿?” “今日是我大意着了那个贱人的道儿,这一刀我算是记住了!” “等我把那劳什子三又商行捣个底儿掉,那个贱人落在我的手里,我另有无数种法子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这一夜的南允城内,注定是许多人的不眠夜。 桑枝夏说到做到,魏家在城内的其余几处楼子,全都在一夜之间被毁得彻彻底底。 日出东方时,烈火仍是不灭。 桑枝夏忙了一大圈坐下来时,发现桑延佑还穿着那身让人见了就脑袋疼的粉裙子。 桑延佑和徐明阳没了之前的跋扈,一个端茶一个递粥,低眉顺眼分外乖巧,任谁见了也想象不出,这两人一口一个小爷是何种情形。 桑枝夏接过茶好笑道:“不狂了?” 两人齐齐摇头,异口同声道:“不狂不狂,我们可乖了!” “呵。” “乖?” 桑枝夏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都懒得说你们。” “等糯糯她爹回来了,你们自己去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