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些人鱼肉乡里蛮横残暴已成习性,狗改不了吃屎。” “与其指望他们能在改朝换代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如期待一下他们的下辈子会做个好人。” 南浔商会说是个做迎来卖往的地头蛇,可草芥人命强抢强占这种事儿屡见不鲜。 就连任意一家出来的下人,都可以打着主家的旗号,在外肆意吃喝不给钱。 蛇鼠一窝的腌臜物,徐璈并不介意以暴制暴。 打劫怎么了? 本来就是来路不正的东西,抢也就抢了。 不服气的话,让死了的人把棺材板掀了啊。 徐璈说完神秘兮兮地戳了戳桑枝夏的胳膊,小声说:“听说严家的内库打造在一个山头里,机关重重防守严密,内里所装富贵可比肩国库。” “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桑枝夏忍着笑没说话。 徐璈又戳了戳她:“枝枝,去嘛。” “权当是去长长见识,要是看到合心的,咱们就拿回家,想要什么拿什么,你要是……” “你可快别说了。” 桑枝夏忍无可忍地捂住徐璈的嘴,横了他一眼磨牙说:“咱家不缺那点玩意儿,你一天少琢磨怎么贪污。” “这种事儿要是让人知道了在王爷和小王爷的面前提一嘴,落在你身上就是引人诟病的莫大罪责,打仗打傻了?这点儿利害都不知道了?” “为这么点儿东西背上个贪墨之罪,日后到了官场上你一辈子都洗不清,少引人说嘴。” 徐璈能走到今日有了骠骑将军的威严,靠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死里求生。 拿命搏出来的前程,这是能拿来儿戏的吗? 捕捉到桑枝夏眼中的严肃,徐璈不由得轻轻地笑出了声儿。 他的枝枝,属实过于谨慎了些。 实际上江遇白另给他的信中提了好几遍,让徐璈先可着中意的挑了,自己悄默昧下就行,不要再给他汇报了! 徐璈捉住桑枝夏捂住自己的手,漫不经心地说:“枝枝,你觉得我能在以后的朝堂上待多久?” 桑枝夏突然问:“祖父是在什么年岁告老的?” “知命之年。” 徐璈耐心解释:“当时父亲入朝已久,徐家势大,祖父为了不过分惹眼,相当于是提前告老给父亲让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