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没有。”二字,似颗冷钉打入太阳穴,傅寒夜用手死死按住穴位,似乎不能减轻半点痛苦。 他拿了外套,疾步走出办公室,步伐却微微一顿,他在做什么? 正如沈念所说,她们已经离婚了。 就算他们中间还掺杂着不念,那又怎么样,他对沈念来说,什么也不是,自己已没资格再管她。他冲过去,除了给自己添堵外,什么也不能做。 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好笑,傅寒夜回了办公室,总裁办的两个秘书,见总裁诡异的行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傅寒夜扯了扯领带,仍然觉得呼吸困难,点了支烟,身体往后靠了靠,仰头,黑色的瞳仁,折射出灯光的暗影,一支烟很快抽尽,他又点了支,很快,一包烟见了底。 他想按内线让王朝去买烟,才记起王朝根本不在公司,索性自己下楼买,拿了烟,他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倚在街檐下,看着前方的摩天大楼,不想再被痛苦的情绪牵制,掐来烟蒂,他拨了个电话。 薄司宴是他曾经的发小,自从薄司宴去了国外后,两人很少有往来,但是,最近,傅寒夜知道薄司宴回国了。 接到他电话,薄司宴并不意外,“正想联系你,没想,你就打电话来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出来,喝一杯?” 薄司宴愕然,啧啧啧了好几声,“几年不见,傅大总裁不贪色,反而贪杯了?” 傅寒夜狠狠吸了口烟,“要不要出来?” 薄司宴,“发小召见,天大的事儿,也得推掉不是?” “少废话。” 傅寒夜语气很不耐烦,说了地址,就挂了电话。 迷色酒吧。 薄司宴姗姗来迟,看着心情欠佳的发小,“抱歉,临时有点事需要处理。” 薄司宴瞥了眼桌上五颜六色的酒杯,目光落到傅寒夜面前的威士忌酒瓶上,“怎么了?” 他脱了外套,交给服务员。 傅寒夜喝了口酒,辛辣顺着喉管往下,落进肚子里,烦躁的情绪,不减反增。 薄司宴松了松领带,“为情所困?” 见发小不理自己,一个劲儿灌自己的酒,薄司宴夺走了他手上的杯子,“这路喝法,等会儿,你就走了不路了,好不容易见一面,叙叙旧。” 傅寒夜瞥了他一眼,没作声,目光调向落到了窗户上的霓虹灯,五彩斑驳的光,折射在暗黑色的瞳孔上,英挺的眉眼,看起来更英俊逼人,就连进来送酒水的服务员,也不禁多看了两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