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江稚的脸是一点儿血色都看不见了。 其实沈律言这句话未尝不是没有戳中她藏在心底深处的小心思呢。她自己也认为江岁宁并不完全无辜。 可是在江北山雇凶杀人这件事上,江岁宁确确实实又是清白的,江岁宁那时候和她差不多的年纪。 她享受着父亲后来夺取来的不属于他们的产业。 但是手上的确没有沾上半点人命。 “是啊,我讨厌她,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这件事,想看她遭报应很奇怪吗?难道还要我对一个我父母婚姻里的私生女,有多好的脸色吗?”江稚回过神来,面无表情说起这些。 沈律言并非是为江岁宁开脱,他看着她,语气也很平静,与她一般的没有起伏:“她有选择吗?她在娘胎里能够选择自己出生的父母是谁吗?” 过了半晌,江稚笑了笑,只是笑得有点难看,“你赢了,我反驳不了你。” 已经占了上风的沈律言脸上没有任何喜悦之色,他的神色甚至有些冷峻,板着脸好像被别人欠了钱那么臭。 烦躁的情绪,在胸口乱窜。 他揉了揉眉心,快步走上前,跟在她身后,在她离开之前抓住了她的胳膊,难得见他如此仓促却又有点狼狈的样子,他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那么多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吗?!你现在根本不适合去想那些会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你知道医生说什么吗?他说…”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 江稚挣开了他的手,“我连想什么你都要管了是吗?” 沈律言的手背不小心砸到了身后的桌角,当即就肿了,又青又痛,他忍着手背上的巨痛,冷着张没表情的脸庞,看着她固执的显出了几分幼稚,他说:“我就要管。” 沈律言又去强行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怎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江稚忍了忍:“腿长在我身上,而且我已经说完了我想说的,怎么不能走?” 沈律言现在有在刻意收敛自己的情绪,至少在她面前已经忍着不说很重的话,“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过河拆桥这个毛病?利用完了就走可不好。” 江稚被他烦的不行。 又怕沈律言跟着她出了办公室,让以前的同事看见了总是不好。 他不要脸,她还豁不出去。 “我都是和你学的。” “我可不这样。” “嗯,你是把人利用到没有利用价值的才狠狠踢开。” 江稚这点是很佩服沈律言的,在外面特别能装,压根看不出他讨厌谁喜欢谁。 心思比筛子还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