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立秋了。 清风徐徐。 许是文瑾这几年眼睛流泪多了,再轻的风一吹,就有酸涩之感。 你会因为听见阴沉木三字而难过么。 她会。 憎恶阴沉木。 没人喜欢听要为自己的丈夫置办棺椁的。 听了来气。 阿奶就是被凉冰冰的阴沉木装起来埋在冷冰冰的坟冢内的。 她不想身边再有人离开她了。尤其是和她相守二十一年的大王。 为什么太后和阿嬷要这样说她的桁哥呢。为什么把桁哥的名字同阴沉木放在一句话里呢。 他才二十八岁。还很年轻。 或许语境诙谐,可文瑾却不能领略诙谐的妙处。若是南藩王妃的丈夫她倒可以一笑。但这阴沉木和自己男人联系一起,纵是最好笑的大师来讲,也变得不可笑。 心口有心悸与闷痛。 难道在失去了阿大,长云,长宁,阿奶之后。 桁哥他也…快死掉了么。 文瑾把脸色也给太后和阿嬷摆起来了。 文瑾不买账起来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的。 当下里太后和阿嬷便知道自己把人惹了。连带着宫人也都把头低下,跪了一地。 又察觉古榕树后面凌厉的视线射来,原是他也在。 这下惹的不止一个小鬼头了。惹了一双不省心的。倆孩子自小就一个比一个有自己的想法。 夏太后同皇帝的乳母说完以后,文瑾却静静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看太后,再看看柳汝素老太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