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后,文瑾将目光投在掩在几人合抱的古榕树后面的皇帝,她问:“母后同阿嬷是什么意思呢。大好秋季提什么阴沉木。咒你夭寿呢,你那么惜命,你不生气么?” “朕不是你国子监的学生。你训谁呢?” 文瑾说,“我在询问。” 皇帝说,“朕比你心大。就是不想你吊脸子给人看才闭口不提。阴沉木没有不好。金丝楠也可以。两种木头罢了。寿衣你们也可以提。朕比你压事。大惊小怪的。哦,老莫为什么修缮皇祖母的金丝楠,你心知肚明。” 文瑾耳廓一热,记起怎么怀的长林来了,红着眼角盯他,“你面目尤其可憎你知道么。” “不是头一天面目可憎了。”他话,“你十五那个夜里就开始面目可憎了,所以你夜里发梦也不叫我名字。而景桁对小苏太傅高攀多年了。” 文瑾紧了紧手。 老莫同千婵说了几回【君上他就快要…】 清流说【余片刻也当拼命相好,离宫前和君上说说话吧主儿】 所以大家都在状况内,只有自漠北归来的她在状况外吗。她愤怒压抑。 傅景桁自树荫后步出,眸色冷冷睇了眼夏太后与阿嬷,两位长者面色一动。 “不知道你在。”太后说,“知道的话你走了才说。” “嗯。没差别。朕素来没什么存在感。” 他懒懒应了。却让人莫名心疼他。 但好似旁人都比他悲伤。他自己却并不心疼自己。他就避嫌她们如此。果然三个女人一台戏。婆婆媳妇养母凑齐了。好在三个姐姐没来。不然他可悲哀到尘埃里了。 他不需要同情。当健康人看待就是了,他不觉得中毒了就得期期艾艾,他还是一切照旧,只是疼些冷些罢了。 夏太后说,“哀家想,她有知道的权利,你认为你的你认为未必是她希望的。哀家见你们夫妇二人一个半月不言语,哀家看不过去了。阿嬷也希望你们好好的。” “你怎么了?” 文瑾将赤兔交给赵姐儿,随即立在那里,抬着下颌倔强的盯着他,等着傅景桁的答案。 他凝着她不言。 文瑾问,改敬语,“您怎么了。” 他仍不言。 第(2/3)页